r /> 靳宁:那你希望我矜持一些吗?那又何必向我要电话呢?男人就是这么矛盾。
赵小雨:对男人这么没信心啊!我看到你的空间里写着一篇《处*女招谁惹谁了》写得杀气腾腾佩服!
靳宁:不想谈论这话题了你们这些男人都希望找处*女又不相信这世上有处*女不仅有处*女而且25岁以上的老处*女还大有人在!有些人说什么不在乎是否处*女有感情就好他们只是无奈的潇洒男的遇到一非处*女女的本身就非处*女所以他们才说什么“不在乎”之类的话虚伪!
赵小雨:你不会认为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吧!
靳宁: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与我无关。
赵小雨:呵明白了我要走了再见阿靳!
赵小雨的头像变成灰色靳宁也下线了。
阿洁出来递给靳宁一杯咖啡:什么呆呢?
靳宁:只有程风喜欢叫我阿靳别人都叫我蓝当赵小雨叫我阿靳时我有种很特殊的感觉。
阿洁: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靳宁:不是害怕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阿洁:害怕爱上一个人?
靳宁:赵小雨的叛逆程风的不羁思捷的潇洒子桀的帅气……这世间的男人还真是千娇百媚、千姿百态、风情万种……
阿洁:唉姐你的文采都哪去了?这都什么词啊!
靳宁:阿洁你对子桀一直没有主动过吧!
阿洁:我什么也没有做哪里错了吗?
靳宁:有时候你什么也没有做就已经错了。
早上子桀从房间出来天华已不在。
子桀自言自语:“又去喝酒了吧!”
头有点疼倒了杯水喝下又想睡觉门铃响了。
子桀看到来的是思霆惊喜地:“大哥你来看我的吗?”
思霆看他穿着睡衣:“还没起床吗?”
“头疼就多睡了一会儿。”
“你这样怎么行啊?就剩一个月时间比赛了我都替你着急!起来穿着衣服快点练习。”
子桀有点失望回房间穿好衣服出来脸色很差可是思霆难得来看他他不想让思霆失望。
“你的脸怎么了?”
子桀下意识地摸了摸仍隐隐作痛的脸颊还没回答。
思霆说:“自己要小心一点天华是很严格的人。”
子桀点点头好像被打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他来到钢琴前坐下。
晚上子桀感觉身体乏力好不容易挺了一天思霆终于走了他刚想偷下懒休息一会儿可是天华又回来了他开始埋怨上天为什么让他认识这两个人?
“听说你练了一天琴这么乖?休息一下吧!”
子桀有点不相信:“真的?”
对于他突然间的转变感到十分诧异可他又是那么自然而然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性情。
天华看看他:“好像病了?”
子桀想不到他是这么细心的。
天华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啊!吃药了没有?”
子桀受宠若惊地看着他摇摇头。下意识微颦的眉舒展成两道优美的弧线浓密的睫毛半垂着却无法遮挡那清亮的瞳仁黑曜石般的光彩蔷薇色泽的唇边那块淤伤已经比开始淡了许多但在天生白皙的雪肤上仍显得那么突兀。是昨天那一耳光导致嘴唇铬到牙齿造成的一天过去仍带著明显的伤痕足以说明当时天华下的手有多重有多狠有多么伤人!这使天华的愧疚感在愤怒之前先苏醒了。
“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天华递来一杯热水:“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点药。”说着向外走。
子桀突然叫他:“骆教授……”
天华回头看着他:“还需要什么吗?”
子桀摇摇头:“虽然你和思霆大哥都没有真正做一回父亲但是你比他更像一个父亲。”眼睛竟有些湿润。
天华的眼神难得地和蔼:“是真心话吗?可是据我所知你在家琪他们面前给我取了好多外号暴君、变态、狱长、冷血动物、虐待狂还有什么称谓?”
子桀小声地:“没有啦!就这些。”
天华下楼去买药了。